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 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:“少夫人,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?”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 苏简安这小祖宗平时明明那么灵活聪明,可为什么一碰上感情的事她的脑子就钝了呢?
陆薄言危险的眯了眯眼,却不上当:“哪种喜欢?” 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,离苏简安越近,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,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,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。特别,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 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 “哦?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你什么时候摸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