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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。
“美极了。”符媛儿一笑。
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。
话音刚落，柔唇便被他攫住。
“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严妍问，还那么反常的，找到公司来了。
可是走廊里没有摄像头，对方矢口否认，目前拿她还真没办法。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，唇角带着讥笑：“你不好好去查案，跟着我干什么？”
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
“祁雪纯，墙砸开了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，顺道掌握情况。
严妍越听越头大，“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，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，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。”
门打开，站在门外的严妍愣了一下，才确定对方是自己要找的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