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谈事情,你和小夕自己安排,嗯?”
“陆薄言!”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
“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从来不过问,你找错人了。”
为什么要哭呢?
“少夫人,”徐伯迎上来问,“要不要帮你热一热早餐?”
“啊!”
苏简安这才回过神来,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了一句:“我上次和小夕来他们还叫我苏小姐的。”
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:“刚好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“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。”陆薄言叮嘱她,“苏洪远可能会来找你。”
“还有,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。”陆薄言闲闲的说,“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,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‘夫人’的情景?”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她相信陆薄言是刻意放慢的。
陆薄言最讨厌鸭汤了,皮笑肉不笑的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谢谢。”他的动作堪称宠溺,但其实力道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