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,她歪歪头:“好吧。”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。 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,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:“就这儿?”
“……嗯。”苏简安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知道?”就算昨天晚上陆薄言正好碰见她做噩梦了,也无法断定她一直被噩梦缠身吧? 徐伯和刘婶出来把后车厢大大小小的袋子都拎了回去,顺便告诉陆薄言:“刚才超市把小龙虾和牛排都送过来了,不知道你和少夫人要怎么弄,我就没让厨师动。”
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 陆薄言忙完,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让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。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,洛小夕默默地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。
她开了很小的水,沾湿指尖,轻轻擦拭着他袖口上浅浅的泥污:“对了,我之前一直想问你,妈为什么不搬过去跟我们一起住?她一个人住在这里,有什么事我们根本不知道。”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