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？”
祁雪纯报了一个地名，司俊风更加疑惑，好好的她跑去那里干嘛？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
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他这么着急，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？
祁雪纯弯唇，这一点，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司俊风不屑：“小孩子的游戏，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
“收一副碗筷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菜照上。”
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，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。
途中经过一片池塘，初春的天气，池水微皱，已能看到些许莲花的芽儿。
话没说完，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