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。
于翎飞冷笑道:“原来身为报社老板,是不可以教育报社的员工。”
今天的她,好大的胆子,这种话也敢说出来。
“好好等着检查,我去买。”说完,他将手机塞回她手里,起身离去。
“为什么?”严妍疑惑。
“我也没想到……”秘书感慨,“其实以前公司不是没有碰上过危机,也许这次的危机更大吧。”
嗯,准确的说,应该是化妆间。
“他晕血吗?”严妍问。
秘书一巴掌打掉他的手,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。随即她就看向别处不再理唐农。
他的目光却在她涂抹了碘伏的膝盖上停留了好几秒。
唐农禁不住要给穆司神鼓掌,谁说直男不懂哄女人开心了?
“我跟你保证,你迟早会失去那份法律文件。”她咬牙切齿的回答。
怎么说?
“你激将我没用,”符媛儿仍然不松口,“谁也不知道这个赌场的背景,危险难测的事情,为什么要赌?”
好吧,她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下,现在可以说了吗。
你要明白,”于翎飞的语气忽然变得凌厉,“是你爷爷害得程子同破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