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我们说回正经事,”她抓住机会,“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,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?” 祁雪纯紧盯他的脸:“你是谁?”
云楼蹙眉,往后挪了挪脚步,他的热情让她不舒服。 三天后,祁雪纯再次给警局打电话,“你好,我找白唐白警官。”
她和司爷爷晚了二十几分钟赶到医院,却见病房里没有人。 两人丈夫在公司里都有股份,所以跟司俊风走得近。
她毫不犹豫又来到他的电脑前,继续试密码。 不等他们是否同意,她转身离去。
回到办公室,他将腾一叫进来。 “不对劲。“云楼立即嗅出不寻常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