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,我觉得你说的话,我越来越听不懂了。” 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“程子同人呢?”他问。 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“病人说想见见你,有话跟你说。” 她不说兔子还好,一说起兔子,符媛儿就没法觉得她没有问题。
她只能走到衣帽间门口,又说:“程子同……妈呀……” 他这是要去见谁,出去之前还要洗澡?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 “你说的是谁?”尹今希听出他话里有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