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忙忙抽回手:“好了,谢谢。”
冷战就冷战!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。
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:“我去倒水。”
苏简安在忐忑中深呼吸了口气来都来了,不能露怯给陆薄言丢面子!
陆薄言明显愣了一下,身体似乎也短暂的僵硬了一秒。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“怕什么?有我呢!到时候薄言要是发现了,你就说是我吩咐的!他不会把你发配到非洲去的。放心去办吧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
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苏媛媛的脚都要被吓痊愈了好吗!苏简安是法医,她所谓的手术,不就是解剖尸体么?!
她差点哭了:“好丑。”
陆薄言上了车才突然想起来,苏简安的手机应该没带来,不顾工作时间紧迫折返回来,却发现她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。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以为是陆薄言,拿起手机一看,却是闫队长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