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,除非印象非常深刻,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
进了客厅,陆薄言才问:“你们看到新闻了?”
就算找到借口把他留下来,又能怎么样呢?
“可是,妈妈应该……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。”萧芸芸说,“这么多年,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。”
可是,她居然……不、想、逃、避!
言下之意,沈越川要挂着特别助理的名号去干代理总裁的活,工作量比他最忙的时候还要多出很多。
这时,公司一个股东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,通过透明的玻璃门看见快要爆炸的沈越川,笑呵呵的走进来:“越川,怎么了?”
秦韩吹胡子瞪眼:“那就再做一次检查,再打一次报告!”
“越川,”有人十分嫌弃的说,“你这样会吓到薄言家的小宝贝的。”
萧芸芸终于再也控制不住,哭出声来:“沈越川……”
半秒后,陆薄言说:“不可以。”
司机率先下车,替苏简安打开车门。
如果不是苏简安在身旁,外人,大概永远都不会看到陆薄言这样的眼神。
第二天,沈越川联系Henry,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他。
“……”
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,沈越川还是觉得天旋地转,眼前一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