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手指一抠,奶油还十分新鲜,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 女人更加不服气:“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,现在不见了,不是她拿的,是谁拿的!”
欧翔痛苦的看着女儿身影,想拉住她,又只能苦苦忍耐。 “我没那个爱好。”祁雪纯敬谢不敏,“我觉得还是空着比较好。”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 “不!”祁雪纯不愿放过他。
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,”祁雪纯恭维她:“这不巧了吗,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 “欧大,最后一个问题,”她继续说道: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,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