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说是谦虚，他说就是埋汰，是嫌弃！

等等……她忽然想到什么，又将眼镜给他戴回去了。

会不会助理早已经发消息给他了？

“卓哥哥，你去海边玩，可以给我带一只蓝色水母回来吗？”
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：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，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
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
“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，”程奕鸣轻笑，“在你心里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。”

“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回到房间里，她脱下衣服准备洗澡，衣服口袋里那种咯人的感觉又出现了。
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
忽然，开门声响起。

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但你知道，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？”

安浅浅咯咯地笑了起来，“当然是女人啦，我的好姐妹呢，她在我们这行做得很久了，很厉害的。”

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，松了一口气，脸上没蒙纱布，纱布在脑袋上。

她还在犹豫呢，他的唇已经落下来，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，好像要抹掉什么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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