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像是一场精心导演的戏剧。
十五分钟后,手下回来说:“东哥,班机的行李已经全部领取完了。”
“我以为你为了给季青攒好感才这么跟你爸爸说的呢。”叶妈妈说着说着,又一点都不奇怪了,“不过,季青打包的也正常,你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相宜把粥推到陆薄言面前,乖乖张开嘴巴:“爸爸,啊”
但是,她也知道宋季青和父母的感情。
紧接着,陆薄言一只手钳住苏简安的下巴,吻上她的唇。
她抽出两支花,分别递给两个小家伙,说:“乖,像妈妈这样。”她弯下腰,恭敬而又虔诚地把花放到墓碑前。
更惨的是,她在他爸爸手下连三十招都过不了。
苏简安摸了摸小相宜的头,说:“其实,你们偶尔跟她开开玩笑也好。她被我们保护得太好了。”
在她的记忆里,爸爸极少用这样的神色看她,也从来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。
他
这个借口,够冠冕堂皇无可挑剔吧?
宋季青摸了摸她的手,指尖有些凉。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,又亲了亲苏简安,“我要去机场了。”
陆薄言曾经亲眼目睹他至亲至爱的父亲被康瑞城夺走生命,他无法接受身边任何人再受到康瑞城的伤害。
叶落隐隐约约觉得,宋季青这个若有似无的笑有些高深莫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