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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祁雪纯疑惑。
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。
她自认为计划天衣无缝，甚至能嫁祸程申儿一波，怎么竟又怀疑到她头上！
她微愣，接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，”她红着俏脸摇头，“为了感谢你，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，最基础的那种，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
里面有一些果蔬，都有点蔫了，但给羊驼吃正好。
她和韩目棠做过交易的。
她这样做，也是因为想跟韩目棠说几句实话。
祁雪川脸红气恼：“祁雪纯你差不多就得了，我是个成年人，有权选择在哪里生活，你凭什么把我送回C市！”
他既无奈又宠溺，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。”
“纯纯，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，很熟悉的声音，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祁雪川吃吃一笑：“你以为我是谁，还有人会利用我吗？”
“程申儿，你和祁雪川是什么关系？”司俊风问，声音平静得如同深冬寒冰。
没想到晚了两分钟，程申儿就已经被暴揍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