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仍站着不走。
片刻,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她知道,好戏要开场了。
李秀低声咒骂:“他一定又鬼混去了!天天跟我哭穷,其实过得比谁都好!”
祁雪纯坐在车中,问道:“爷爷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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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!”忽然一个男声传来。
“司……俊风……”忽然,他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纤弱的女声。
这次他似乎势在必得。
又问: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?”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耳边,不时响起司俊风的声音,他也在找,在说着……两人似乎进行着一场比赛,看谁能先找到祁雪纯。
十分钟后,社友又打来电话,“我已经尽力了,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。”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,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她走进驾驶舱,想要查看行驶路线,虽然之前的行驶路线也是她定的,但她刚才发现方向似乎有偏差。
还用力转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