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“当时我为什么不冲过去抱住你?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抱得住你!我劝秦魏停下来,他有可能会听我的话,但如果劝你,你只会把秦魏打得更惨!
陆薄言这么做,是为了苏简安好,他知道,他们再怎么劝也没用的。
他合上文件:“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?”
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她也一度以为自己能延续这样的风格处理好所有问题,就像对待那些悬疑案一样。
洛小夕绞肉,苏亦承负责准备其他的,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馄饨出来,放进高汤里去煮,不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就起锅了。
“陆总。”走在前面的助理回来提醒陆薄言,“我们一个小时后就要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苏亦承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躺到床上:“把灯关了。”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洛小夕想了想,点头:“你出去,我自己来。”
说完,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,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,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。
他果然来了,只是没来找她而已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看着阴沉骇人的苏亦承,第一次有些怕他,“你先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这样子?”
闻言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以后下班了不要再想工作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