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,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撩得他心痒痒,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。
想到陆薄言不在,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陆薄言也不说话,就这样压着苏简安盯着她。
苏简安脸色一变:“谁给她的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可他突然就结婚了。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
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瞎胡闹是不是?跟你表白是瞎胡闹,倒追你是瞎胡闹,可是你见过瞎胡闹了十几年的人吗!”
苏简安摊开报纸,“噗”一声笑了:“现在的媒体真能掰。”
苏简安跟不上洛小夕的节奏:“他为什么要夜不归宿?”
经过她的房间时,陆薄言丝毫没有放慢脚步,拖着她直接进了他的房间,开门时他倒是一点都不像醉了。
陆薄言唇角上挑的弧度似乎大了一些,他心情颇好的关上了浴室的门,苏简安一口咬在被子上,懊悔莫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