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笑了，笑容里带着苦涩。“我就知道你不会的。”“璐璐阿姨，你还好吗？”诺诺稚嫩的童声忽然响起，“高寒叔叔，你为什么压着璐璐阿姨啊！”

冯璐璐点头，“你在回去的路上如果碰上警察，帮他指个路。”“真不等了？”

他消失得倒是及时，不然凭洛小夕的急脾气，非得抓他过来对峙。浑身的酸痛让她回忆起昨晚的纠缠，然而空气里早没有了当时的温度，只剩下环绕在心头的凉意。

冯璐璐点头，不过她没兴趣和季玲玲周旋，她现在的任务，是要配合高寒抓住陈浩东。最后一步，在咖啡表面上放一层奶泡，他手持牙签在奶泡上轻轻几笔，画了一只……小猪。

她等他回来。“是，”高寒失神出声，“不见了……”

“你“其实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明白，但我看得出来，高寒很纠结很痛苦，他想要保护你，但又不能接近你……”白妈妈叹气，“我问他有什么苦衷，但他从来都不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