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可以？”严妍心如止水，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，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？ 这是思睿送给程奕鸣的生日礼物……程臻蕊的话一直在她脑袋里盘旋。

房间外很久都没有动静。 “程奕鸣，你……”她喉咙一酸，美目不由涌上泪水。

他来到严妍身边，一只手搭上了严妍的手臂，让她扶着自己回去。 “你看这些礼物盒，有什么特征？”他问。

“也许是搭积木，也许唱歌跳舞，也许……总之你可以选择。” 她让朱莉自己安排时间，独自一人走出酒店，准备打车离开。

原本导演助理是准备给她拿螃蟹的，闻言赶紧换成了清蒸鱼。 “程奕鸣，你不要得寸进尺……”她露出最甜的笑，其实说出最咬牙切齿的话。

她感觉到特别幸福。 吴瑞安？！

彻底了了这件事。 “朵朵可能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就不要问她了。”严妍摇头。

托大！ 而且坚持不让严妍跟着。

“你小点声！”符媛儿赶紧提醒露茜，“别让严妍听到。” 严妍压低声音问道：“这五瓶酒是不是很贵？”

程奕鸣没搭理她，目光一直盯着电脑屏幕。 严妍没回答，假装已经睡着。

他倒是没追过来，不久，楼管家敲响了她的房门。 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，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

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 严妈轻叹：“我虽然没太高的文化，但我也知道，就凭我和你爸的本事，有个太漂亮的女儿不是好事。”

“柴鱼汤对伤口好，”符媛儿接上话茬，“剖腹产的妈妈都喝柴鱼汤。” “于小姐，”严妍双臂叠抱，走进房间，“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掉价吗？”

先是衬衣，再是长裤，然后……然后她转身拧了一把温热的湿毛巾，上上下下的给他擦拭了一遍…… 于思睿张了张嘴，瞧见程奕鸣冰冷的侧脸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“讨厌！”严妍不理他，自顾在书桌前坐下。 她刻意凑近他的耳朵，“我有心教训于思睿，你是生气还是心疼？”

既然如此，她也不必客气，反将回去就好。 别说背熟了，就算只是看完，她大概也需要一年的时间。

说着，她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。 严妍这才发现自己在符媛儿家里。

囡囡摇头，“出去了。” 她这辛苦一圈，不白忙活了吗！

“妍妍！”忽然，熟悉的唤声响起。 然而不远处，吴瑞安和助理却产生了争执，火光映照着他们的眼睛，里面都带着焦急和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