颖杨换脸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
“我补充进去的材料怎么样？”
“子同哥哥，你不回去吗？”她疑惑的问。
“你说……”忽然发现他是故意这样问的，想让她亲口说出“要结婚”之类的话。
当然，她身边也带着程子同。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她的犹豫，已经将她的心事暴露。
符妈妈不相信：“你别骗我了，子吟受伤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，在你心里，她的分量比媛儿重。”
“穆总，我们同样碰到一起，何来道歉？是不是我跟这位小姐道歉了，她也得向我道歉？”秘书不卑不亢的反问道。
“太奶奶，我几天没回来，您想我了吗？”这时，符媛儿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。
这个时间点，该出来了。
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说着，她有意识的顺了一下头发。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