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,她盼了好久的,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 她在办公室里等着,忽然瞧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个小医药盒。
否则怎么每次他这样,她都推不开呢。 然而,程子同却甩开了她的手,独自朝前走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,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,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,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?她有没有说是谁?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,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 就像季森卓眼里的惊疑,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……
餐桌上没人答话。 他没说话,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