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对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需要我送你上楼吗？”祁雪纯问，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。

“怎么，你不想让我测试？”纪露露双臂环抱，“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。”
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
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

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？”有人问。

片刻，阿斯将她要的信息发给了她。

迷迷糊糊之中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，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
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
“别说这个了，人已经抓到了，”他言归正传，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，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？”

阿斯迟疑：“这……这是不是违反规定……”

“快走，现在就走！”祁雪纯催促。

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

祁雪纯趁机拿出手机，将这条项链的正反面都拍照，迅速发给了社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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