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祁雪纯冷笑: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?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
“说说你什么线索?”她接着问。
没等为首的人发问,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:“警察,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这样吧,你先跟俊风谈,我们之后再谈。”说着,他竟然起身出去了。
“别看我,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。”
司俊风往里瞟了一眼,桌上摆开夜宵,还有酒杯。
“找到线索了?”司俊风忽然凑过来问,热气直冲她的耳膜。
“嗤!”司俊风忽然踩下刹车,然后调头。
为了生意……
她并不认为自己醉了,虽然眼前有点犯晕,但还能喝。
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,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
“就这么一瓶酒,今晚你不会醉。”
白唐没有驳回,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一个女同学站起来:“我拿奖学金给我妈买了几次礼物,但她每次都能挑出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