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慈爱又亲昵的两个字一出口，苏韵锦自己愣住了，萧芸芸愣住了，沈越川更愣住了。

不过，沈越川对她一直都这么恶趣味吧，喜欢吓唬她。

沈越川的脸突然跃上萧芸芸的脑海。

就在萧芸芸茫然的时候，一道男声传来：“芸芸。”

就算只是为了外婆，她也会好好活下去，前提是，报了仇之后她能活下来。

“我就怕有些不方便。”苏韵锦沉吟了片刻，“阿姨想问你，你是哪儿人？今年多大了？”

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，饶有兴趣的看着萧芸芸：“看不出来，原来这么好养活。”

沈越川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，往旁边推了推萧芸芸，一手挡住钟略的攻击，再略施巧劲，劈手把钟略的刀夺过来。

天终于亮起来，许佑宁踩下刹车，在黑暗中疾驰了一夜的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。

可是萧芸芸刚才说什么？老年人？

“他一般都会在八点之前回来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眉眼间尽是轻松，“你放心去上班，就算真的有事，我也知道该怎么处理。”

最终是蒋雪丽打破僵持，夹枪带棒的讽刺道：“见了长辈也不知道打声招呼，这种教养，能招呼好今天的客人吗？”没有指名道姓，却把苏亦承和洛小夕都骂了。

她还想让她留下来，帮她一起说服陆薄言呢！

沈越川沉溺在前所未有的温暖里，双手蠢蠢欲动。

她这一脚虽然不重，但是也不轻，沈越川活动了一下被她踹中的小腿：“开个玩笑而已，你这臭脾气，也该收一收了。”

“钟老？”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，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，“你有事找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