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
“你在哪儿？”

“瑞安，你怎么进来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祁雪纯抿唇，说起案发时，又是因为有他，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

祁雪纯诧异：“你怎么了……”

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

他下意识的弯腰，她随即用手肘补上一击……

片刻，程申儿抿唇：“游戏就游戏吧，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。莫寒……不，司俊风，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。”

又说：“程总也很直接，当众承认了。”

说完她端起酒杯，二话不说喝下一杯。

个眼色，程皓玟一直坐在这儿聊天，没挪动过。

她是不是被神秘人利用了？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，接着问：“一起去喝一杯？”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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