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:“祁太太,请问婚纱放在哪里?化妆师到了吗?”
忽然,司俊风那边的车门被拉开,“司俊风,快出来!”程申儿的声音。
祁雪纯有点紧张,万一蒋奈找到这一排衣服架子,发现她和司俊风躲在后面,将造成不必要的尴尬。
“还有什么情况?”司俊风问。
宫警官立即交代阿斯:“想办法开锁。”
情势立即发生逆转,众人纷纷举手想要先一步接受询问,唯恐自己知道的线索被别人先说出来。
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,“反正在我这里只有一条,想知道杜明的线索,如期举办婚礼。”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,丝毫没察觉,她身边的司俊风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莫小沫使劲摇头,“我没有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司妈小声嘀咕:“我看雪纯不错啊,她可是个警察,破案厉害着呢……”
祁雪纯睁开眼,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“祁小姐,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”助理回嘴,“照理来说,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“不是我,我也不至于,”三嫂急忙分辨,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,顺势给大家添水,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莫小沫怔愣,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
“我找你,还需要有事?”他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