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妍妍,”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晚上出去吃?” 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忽然,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,她的妈妈和小姨。 “小姐,您找哪位?”
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,唇角带着讥笑:“你不好好去查案,跟着我干什么?” 他这种替人做决定的性格,她不喜欢。
她抓起他的手,将戒指戴上了他的无名指。 “白队,你在查什么?”
住问。 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,帮我查清楚,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