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真晕过去了反而更好,不必再经历这种煎熬。 他为笑笑做了这么多,单纯的将他当车夫使,似乎有点不近人情。
“房东,有什么事吗?”她问。 却见不远处,一个房间的门口站了一男一女两个身影,女的正靠在男人的怀中。
“七少爷回来了!” 情到深处,俩人就那样了。
然而此刻,这个没资格的女人说出这个字,却让他感到得意和欢喜。 “我刚收工,还没来得及问你呢,”傅箐疑惑,“你怎么突然请假了?”
再醒来时,窗外光亮充足,看着像中午了。 “你怎么会来这边,旗旗姐在这边吗?”她随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