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透了萧芸芸一般，冷不防蹦出一句，“如果你想骂我，可以骂出来。”

“是。”阿金说，“我今天才知道，原来康瑞城一直把周姨和唐阿姨关在她叔父的老宅子里。”

每迈出一步，都像有一把刀子扎进她的脚心，一直捅到她的心脏里，把她整颗心搅得血肉模糊。

车子就停在同公寓的门前，许佑宁坐上副驾座，命令驾驶座上的东子下去。

“我这几天恢复得很好，放心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工作一两天，我还是撑得住的。”

“嗯，”康瑞城说，“我在听。”

过了一会，纠缠许佑宁的又变成了穆司爵的声音

萧芸芸咬了一口苹果：“我知道杨姗姗输在哪里了！”她看了苏简安一眼，接着说，“她没有你这样的神助攻！”

穆司爵还没到，康瑞城倒是先出现了。

苏简安记得很清楚，早上陆薄言告诉过她，穆司爵和许佑宁今天会见面。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你过来，我想想。”

杨姗姗“哼”了一声，不搭理苏简安，又开始补妆。
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，不动声色的牵回思绪，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：“那个杨姗姗，你们不用调查了，我认识她。”

“好。”

康瑞城在警察局，鞭长莫及，他可以直接带着许佑宁走。

陆薄言觉得，是他的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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