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你介意,那你拿去。”
程奕鸣皱眉:“祁总言重,小孩子不懂事……”
“雪纯,雪纯!”这时波点拿着一张报纸跑进来,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“等等,”祁雪纯将她喝住,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慕菁特意点了一壶茶,她亲手给祁雪纯倒茶,然而她手指上三克拉的大钻戒,却刺得祁雪纯眼疼。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,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“真的是你吗,欧大,是你烧毁了爷爷的房子?”一个悲愤的女声响起,是欧翔的女儿。
他的提议,似乎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。
两个销售手忙脚乱,赶紧将婚纱打包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们贴得这么近,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。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祁雪纯叹服,她不过随口一说,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到了这地方,社友就没法再精准定位了。
“是啊,”祁雪纯点头,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,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,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
所以,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,排查所有宾客,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