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天色已经大亮。 程子同冷声说道:“好端端的,她怎么会拨出针头,除非是被人吓唬。”
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,“符媛儿,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 至于对她的“离婚”请求的态度,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。
他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讥嘲。 命令的语气,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。
她心头冷笑,他何止希望她不针对子吟,他还希望能不动声色将她的生意抢走,更希望她能一直给他当挡箭牌…… 虽然店小,但扛不住多啊,你说它是现金奶牛都行。
“是啊是啊,我有些累了,我想 “人在哪里?”是程子同的声音,语气是浓浓的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