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一早算准了，萧芸芸会陷入困境。

苏简安缠着陆薄言问：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？”

陆薄言已经开始正常上班了，沈越川再忙也不会忙到这个点不回家。

书房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。

虽然这么说，但她的语气是满足的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紧闭着眼睛，没有回应她。

言下之意，康瑞城吃到的这个恶果，是他自己种下的因。

这之前，萧芸芸已经一个人承担了太多。

沈越川明知是林知夏在背后操控一切，却还是用冷言冷语伤害她，或许不是因为他喜欢林知夏，而是……

她更不会知道，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，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，这只是他的习惯，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。

“傻丫头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眼睛，抱住她，“别哭。”

林知夏不敢回答。

相比之下，洛小夕激动多了，罕见的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最后才问：“芸芸怎么样了？”

最后那一句，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守着他那个空荡荡的大公寓，还不如回来，这样还可以欺骗自己，沈越川和林知夏或许只是约在酒店见一面，他不会整晚和林知夏待在一起，他晚点就会回公寓了……

事实上，萧芸芸猜对了。

阿宝探花双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