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
萧芸芸给了沈越川一个不屑的大白眼：“我的心才没有那么闲。”

回到公寓后，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，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，闭着眼睛等天亮。

“是比你勇敢一点。”陆薄言扬了扬唇角，“以前，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意思？”他强吻苏简安的次数也不少。

苏韵锦点点头：“等你出院了，我们就回去登记结婚！”她想和江烨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妻。

苏简安伸出手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：“你在想佑宁的事情吗？”

心脏就好像突然被一根针扎中，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腔蔓延至全身，许佑宁的眼眶蓦地升温。

“……就这里。”

“我没有什么想跟你聊的。”萧芸芸看都不看沈越川一眼，“走开，我要回去了。”

陆薄言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钟略身上，直接打断钟老：“至于芸芸的事情，越川会解决。越川做什么，都是经过我允许的。他的话，就是我的意思。”言下之意，从这一刻起，沈越川代表他。

沈越川咬了咬牙，果断换一个话题：“你怎么不问问我带你回来后，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？”他已经想好吓唬萧芸芸的台词了，万事俱备，只等萧芸芸上钩。

萧芸芸瞬间炸毛：“沈越川！”

而手术的成功，有她一点点小小的功劳。
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突然觉得有些无力，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。

所有的动作，她都做得行云流水，半秒钟的停顿都没有。

萧芸芸欢呼了一声，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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