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毕,陆薄言要去书房开视讯会议,苏简安也跟着他上楼。
洪山脸色一变,整个人都有些僵硬:“你……你打听洪庆干什么?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:“那你就顺便相信他能把这件事处理好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我找个人,能有什么危险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,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:“没心情。”
他们都没有来,大概是真的不肯原谅她。
“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认识一些媒体,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,发起一个爱心捐款。也许过不了多久,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。”
“真巧,我刚好也想告诉警察叔叔你强行入室呢。”许佑宁的笑意里泛着刺骨的冷,“你现在就报啊,顺便多叫两个人来看看我是怎么打到你不|举的!”
穆司爵调查过她,闻言笑得更不屑了,“当一帮小毛孩的大姐大也值得炫耀?”
几十年前,穆司爵的爷爷是G市的风云人物,老爷子非常聪明睿智,笃信佛教,因此不喜杀戮,各种生意虽然都涉及灰色,但都是通过自己过人的胆识和手段发展起来的。
苏简安明白江少恺的意思,不由想起网络上那些充满恶意的揣测和辱骂,一时陷入沉默。
苏简安已经换了一身浅粉色的条纹病号服,惴惴然看着陆薄言,“这样子……真的可以吗?”
“康瑞城!”苏简安霍地站起来,“你又要干什么?!你明明答应过不会再用那些资料找薄言麻烦的!”
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