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懒得理他，在她眼里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，迟早把自己作死。 她着实愣了一下，快步走到他面前，“你怎么猜出来的？”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 祁妈脸色一恼，这丫头，除了跟她抬杠什么都不会。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 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
她痛苦的点其实是在这里。 销售们强忍笑意，嘴唇都抿累了。

有些话他不会点透，以老姑父的人脉和手段，多得是办法让她不好过。 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