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言以对，没错，刚被他骗住的时候，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。不好意思，她拍拍手，扬长而去。

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这会儿做出一幅很紧张的样子，推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手下留情了？

“你穿漂亮点。”祁妈低声吩咐，转身离去。“请喝咖啡，按你的要求，三分糖七分奶。”她将一只精致的杯子端到祁雪纯面前。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

她没敢说，我无法相信你，也怕他会烦躁，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，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有两个原因，第一，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
倒头就睡。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