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睛，果然发现自己躺在苏亦承怀里。

穆司爵的脸沉得风雨欲来，冷冷的喝了一声：“滚！”

萧芸芸抱着最后一丝侥幸，苦苦哀求，但这一次，她真的叫不醒沈越川。

苏简安被萧芸芸吓了一跳，忙忙扶住她的手：“小心伤口。”

“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秦韩一眼看穿萧芸芸的纠结，“你现在想干什么，去吧。”

“我会尽力。”

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

这么可爱的孩子，如果不是康瑞城的，她真想抱回家照顾一天，把最好的统统给他。

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

萧芸芸看向沈越川：“我没穿衣服，你最好不要在那儿说风凉话，帮我拿件睡衣。”

“七哥。”发现穆司爵出门，小杰跑过来担心的问，“这么晚了，你去哪里？”

许佑宁敢叫住他，多半是有阻拦康瑞城的方法。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“吧唧！”

和她在一起，已经是莫大的自私了，他不能自私到底。

萧芸芸来不及理清思绪，洛小夕就打来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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