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，但她不后悔。
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

蒋奈冷笑：“老姑父，别说我不给你面子，只要蒋文回答我三个问题，我就答应您的安排。”

莫子楠欣然点头，令女生们纷纷惊喜不已。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祁雪纯心里说道，她的慌张已经将她出卖。

那天动手，莫小沫是吃了不少苦头的。

这时，莫子楠满脸愤怒匆匆走进，质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有什么事问我还不够，为什么还要去打扰我爸妈！”

他说她让他动心，给她承诺，却从来没对她这样。
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
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
祁雪纯坐在车内，静等美华的出现。

“你不想减刑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
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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