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先适应，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话说间，司俊风已坐上驾驶位，“上车。”他招呼祁雪纯。

她打开冰箱拿果汁，却见冰箱角落里沾了一小抹奶油……就指甲盖缝隙那么一丁点。

抬头，他瞧见祁雪纯站在走廊上。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他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，负责做账，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，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，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，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每一次，他都感觉她比上一次更甜。

“祁小姐，你没意见吧？”他问。

更何况，A市有那么多的网球场。

“他能用命来保护我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他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而一杯酒能做什么文章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