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走进去。
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女人伤感,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,男人不是不会伤心,只是善于忍耐而已。”
“你怎么回答她?”程子同似乎相信了。
她发现角落里躲着一个记者。
保姆看在眼里也跟着笑了,她真是没见过比他们更恩爱的夫妻了。
“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难过,”吃饭的时候,符媛儿对她说,“我已经接受这件事情了。”
“总之不让他们那么顺利,到时候你再正式启动项目,要求他注资……”
“我请你吃饭。”符媛儿保证,“一定是你没吃过的那种。”
严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:“正好程少爷来吃饭……”
既然如此,她只好写一个清单给他了。
说着,他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,递给了严妍。
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,他不知道,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。
这杯酒过后,大家就玩开了。
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,借机打压股份价格,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,变得烟消云散。
“程总,程总……”瞧瞧,这还走神了,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程子同不以为然,“你该待的地方不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