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没答话，掩下了眸底的一抹异色。“严妍，我跟你没完。”她尖叫着开车走了。

符媛儿挺犯难的，本来不想隐瞒他，但告诉他实话只有一个结果，他不可能让她继续查。颜雪薇抬起眸子，他们的目光正好对上，这次，她的眼眸里没有冷漠与疏离，而是一抹柔情。

“让我放过他？不可能。”符媛儿啧啧摇头，“反正你必须先看一看，否则你一定会后悔。”

颜雪薇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表情。她冷笑一声：“程奕鸣，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？坏事都做到头了，不如一直坏下去好了，难道说你突然又发现，严妍是有利用价值的？”

说着，穆司神便跟颜雪薇进了公寓大楼。道理很简单，她如果不是特别喜爱那枚戒指，又何必大费周折的掉包。

她见电梯拥挤，便转身顺着楼梯往上走。符媛儿想起那些被拖欠工资的人，曾用那般渴望的眼神看着她……她一咬牙，也跟着程木樱走上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