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程俊来迅速窜出，躲到了严妍等人身后。
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严妍甜甜一笑，“之前我和他没什么交集，但他一直在追求我，我最近也在考虑。”

她放下电话，祁雪纯接着话头说：“贾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，不一定会说真话。”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

严妍挺喜欢吃东星斑，正准备说话，一个男声在身边响起了。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看得出毛勇生前很疼爱这个女朋友，室内百分之九十的空间都给了她。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

是严妍倒在地上了吗？她躲在一片矮树丛后，眼睁睁看着他被他们殴打昏死，再被拖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