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

“既然如此，你不要后悔。”

程奕鸣思索片刻，拿出电话吩咐助理：“想办法将门外的记者赶走。”

到时候他们就真的没救了。

说完，她起身离去，干脆利落。

“欧飞到了家里吗？”

闻言，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

这是将了祁雪纯一军。

朵朵不回答，哇哇哭得更厉害，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。

“讨厌

白唐目光凌厉一闪，疑点。

程申儿深吸一口气，询问是躲不过的了，“因为……他没伤害我，还让我回家。”

“怎么，害怕了？你可以反悔。”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秦乐犹豫：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？”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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