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有可能这是于翎飞和程子同的计划。
“欧老,”程子同适时打断欧老,“于先生好心,想帮媛儿把事情办好,所以骗了您。媛儿是我的女人,她有事应该我来拜托您,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卖我一个面子。”
她没法跟他解释孕激素的问题,只能说道:“我可能是昨晚上吃榴莲太多了。”
“陈总,颜总家里可是有背景的。”
闻言,于翎飞不由地愣了愣,“你……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你不借这个机会让我和程子同的嫌隙越来越大吗?”
她干什么来了,争风吃醋吗?
“哦,我没事,你别担心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程子同,我去洗把脸。”她放下平板,先溜了。
冷静片刻,她才又说道,“我现在送你回去,你该干嘛就干嘛,不要再管他。”
“其实我有点看不懂他了,”严妍接着说,“他竟然当着你的面,驳了于翎飞。”
穆司朗失神的苦笑,“我能把她藏在哪儿?我有什么资格藏她?”
程子同心头一紧,猜测她是不是被生孩子的场面吓到了,不过,这一场不大不小的揪心经历下来,他也有点不愿让她生孩子了。
她很会扎针,一扎就扎到了符媛儿的心底。
“我骗你上洗漱台了是吗?”他帮她说出来,“但我记得刚才有人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手……”
“啧啧,看来他是真被你迷住了。”雅致的茶室里,严妍坐在桌子对面摇头,目光落在符媛儿的锁骨上。
期限是至少把孩子生下来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