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意料之中的笑了笑：“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。所以，我把决定权交给你。”

萧芸芸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露馅了，酝酿了半晌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下半句：“我只是在想……我能不能去歇一会，好累。”

在沈越川心里，他是没有亲人的。哪怕有一天，他所谓的亲生父母出现在他面前，他大概也叫不出爸爸妈妈。

“……”

这一次，穆司爵很久都没有再说话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彻底战败，哀叹了一声，整个人倒进陆薄言怀里。

很久以后，阿光想起这时和许佑宁的对话，懊悔万分。

洛小夕对许佑宁的印象不错，她没记错的话，许奶奶是许佑宁唯一的亲人了，许奶奶去世，最难过的人应该是她。

他苦涩的勾起唇角，半晌才挤出声音：“你相信吗，简安的姑姑是我的生母，我和萧芸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。”

每个字萧芸芸都听得懂，可是这些字组合到一起，就变成了天书。

沈越川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，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。

沈越川想了想，还是拒绝了：“不用。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下班，到时候自己过去就行。”

洛小夕挽住苏亦承的手，跟着他的脚步，期待的走到神父面前。

沉默了良久，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：“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，而且我是学医的，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，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，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，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，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，因为在我眼里，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
穆司爵从高脚凳上下来，揉了揉太阳穴：“把阿光叫醒吧，我上去洗个澡。”

如果时间回到两年前，这一切，苏简安绝对连想都不敢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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