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,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,却经常抢球,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,白白输了一个球。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……自己居然抱着陆薄言的手臂! 但是,他是怎么看出来?
陆薄言的声音低沉迷人,像一个漂亮的漩涡在苏简安面前不停地旋转,苏简安几乎要被吸进去,愣愣的点了点头。 “你们去网球场?”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,指了指车上的空位,“要不要一起?”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 那时她知道,只是幻想而已。她也一度认为,自己只能幻想。
就算他不喜欢她靠近也好,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继续留他一个人。 眼看着他就要关上房门,苏简安忙忙从门缝里伸了只手进去挡住他,他终究是不忍心夹她的手,冷冷地看着她:“有事?”
她和陆薄言,终究是不搭吧。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:“不是被我打扰了吧?”
“没关系!” 不敢?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,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?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微微俯身,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|软的唇瓣上,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。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唐玉兰误会了什么了,一口咬在被子上她的脸啊!
这里是试衣间,别人办公的地方,一墙之隔的外面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…… 事发当天的晚上,陆薄言就叫了沈越川去查,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,就查出那个IP地址属于苏家,是苏媛媛做的。
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 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,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 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
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 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,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。 苏简安想想觉得有道理,只好点头。
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,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,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。 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回房间,有人要上来找你。”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 她说,大概没有。
苏亦承脸上的冷笑掺进了嘲弄:“为了证明给我看,你就去陪人吃饭喝酒?洛小夕,你这不是证明自己,是下贱。” 连江少恺自己都不知道,他心里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。
“好啊。”洛小夕扬起灿烂的笑容,“我比较喜欢长岛冰茶。” 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