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,忽而笑了笑,感慨道:“我经常听人说,要在适当的时候、有适当的情绪,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,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。现在看来,果然是这个样子。”停顿了好一会儿,接着说:“我刚才,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。”
苏简安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,拿着文件回陆薄言的办公室。
他第一次觉得,一个孩子太聪明太有主见,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。
第二天,苏简安的作息恢复一贯的规律,早早就醒过来,想要起床。
他能接受的,大概只有这种甜了。
“……可是,你怎么知道妈妈一定会赢呢?”苏简安决定站老太太,“她跟庞太太她们打牌的时候,很厉害的!”
小姑娘举着右手的食指,无措的看着陆薄言,不到两秒钟,眼睛里就冒出一层雾气,看起来委屈极了,仿佛如果没有人安慰她,她下一秒就可以哭出来。
微风在这里慢下来,时光也在这里停下来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。而且我也只在警察局呆了一年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,对西遇和相宜说:“回去吃完饭再带你们过来。”
苏简安用脸颊蹭了蹭西遇的脸,柔声问:“好看吗?”
他昨天一早收到白唐的消息,走得太久,只言片语都没有给苏简安留下。她那么担心他,但是为了不打扰他,也只是给他发了信息。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又说,“我只能告诉你,我没有阿姨这么大方。”
陆薄言已经打完电话,见苏简安走神,走过来问:“怎么了?”
钱叔注意到苏简安的脸色一片惨白,安慰道:“太太,你不用太担心。穆先生和许小姐吉人自有天相,许小姐一定可以平安渡过这个难关的。”
陆薄言依稀记起来,这是他不久前用过的套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