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

“凶手抓起来了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“请你配合警方办案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“没事，没事，”主管立即回答，“您这边请，司先生。”

“你该不会告诉我，你对玉米过敏吧。“司俊风勾唇。

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？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她已然冷静下来，目光扫视整个房间，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，大都保持原样。

倒头就睡。

“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，雪纯，一直都是我三个孩子中，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。”

半小时后，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

司俊风眸光微怔，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祁雪纯修车时的纤腰……

“叩叩！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，祁雪纯催促：“司俊风，走了，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究竟有没有一点正经！”她很生气也很严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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