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,这次想要怎么过?”苏简安问他。
自从她结婚后,她们很少有机会这样坐下来聊了,特别是洛小夕一心一意的要去当模特之后。
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可现在他知道了,苏简安,别人绝地碰不得。
“哎?”
他低下头,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?”
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但是照苏亦承这么说的话,她猜张玫在报复她很有可能是对的。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这几乎是在向陆薄言明示,他会从中捣乱,明摆着的挑衅。
一直以来,他以为自己把苏简安保护得很好,可苏简安居然已经见过他不止一次了。
过了几天,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这笑是什么意思陆氏的大boss并不是她的专职司机,有时候陆薄言要查收邮件、和助手秘书通电话,开车的人就变成了钱叔。
回家的话,应该能和苏简安一起吃个早餐。
陆薄言把药膏递给拿东西进来的刘婶,看了看流理台上的蔬果,拿过一个削好的土豆问:“土豆要做什么?”
哪怕只是这样,她也会深深的依恋。
苏亦承心里有什么动了动,问了问苏简安的恢复情况就挂了电话,小陈问:“承哥,回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