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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好人又没好报！
这一刻，那股缠绕在他心头的烦闷终于消失殆尽，他就像终于尘埃落定达成所愿，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满足。
“好啊，你们一个主治医生，一个实习医生，你们都是好样的，我现在就去举报你们！”
“噢。”沐沐揉了揉眼睛，“佑宁阿姨，那我等你回来。”
沈越川犹豫了一下，接通，却听见苏简安慌慌忙忙的问：“越川，你能不能联系上芸芸？”
这大概，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？
“不知道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，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你失去兴趣。”
她大概没有想到，他会回来。
她的声音多少还有些无力。
他没说错，刚起床，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，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，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
重点是，林知夏站在酒店门前。
接到沈越川的电话时，穆司爵正好在市中心，第一时间带着人赶往公寓。
沈越川硬邦邦的扔下两个字，离开张医生的办公室，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，最后只能去了吸烟区。
最后，沈越川只能揉揉萧芸芸的头发，脸色渐渐缓下去：“以后说话要说清楚，不要让人误会。”